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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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9/10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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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27,成都、乐山的一拨“植物人”(植物爱好者自嘲称呼)来到了峨眉山生物站、木瓜乡和峨眉后山黑林村。

秋天的峨眉山,虽然不会再有漫山遍野的春花,但是如果你放慢脚步,就会发现在小路边、树丛中、崖壁下,仍然有许多烂漫绽放的山花等着你去欣赏。

先上一组秋天里的最醒目的凤仙花团队:

仙气飘飘的白花凤仙花Impatienswilsonii

粉色少女般面容的纤袅凤仙花Impatiensimbecilla。

这么大的纤袅?别惊讶,平时看到的纤袅都是迷你型的,连这个一半大都不到,那是你没来峨眉山。一点不奇怪,姚明和潘长江都是同一个物种呢!以叶片形状命名的菱叶凤仙花Impatiensrhombifolia像一只红色的野鸡(这比喻)一样的红雉凤仙花Impatiensoxyanthera

含羞绽放的羞怯凤仙花Impatienspudica

以生长在林间命名的林生凤仙花Impatienslucorum。话又说回来,这些凤仙花哪个又不是生长在林间的呢?

峨眉山乃至整个川西盆周附近被称为华西雨屏带,终年阴雨连绵不断。其他省的朋友们戏称我们拍的花,都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峨眉山命名的峨眉秋海棠Begoniaemeiensis,细看花型与一般的四季秋海棠、中华秋海棠有明显区别。

下面这个秋海棠其他地方很常见。不过,很少人仔细欣赏它的叶背

中华秋海棠Begoniagrandissubsp.sinensis

这个小小的花儿虽然看上去不起眼,可人家还是兰科植物呢。

川滇斑叶兰Goodyerayunnanensis

附生在树干上的峨眉槽舌兰Holcoglossumomeiense,又一个以峨眉命名的花儿。

墨兰Cymbidiumsinense,原谅我认真看了N遍,还是没看出哪里有墨?

接着欣赏一组苦苣苔家的成员:橙*短檐苣苔Tremacronaurantiacum,一种很迷你型的苦苣苔,花儿只有婴儿的小手指头那么大。

纤细半蒴苣苔Hemiboeagracilis。半蒴何解?难道蒴果只结一半?哪位高人指点一下

长筒漏斗苣苔Raphiocarpusmacrosiphon。筒是比较长,漏斗还是不大明白:苣苔家的个个都长的像漏斗的嘛!

下面这绿色的果子,看样子估计没几个人认得,包括我。大神告诉我,这是巴豆Croton,哈哈,如雷贯耳的大名!谁吃谁知道!

菝葜属Smilax,这名字好多人读不出来:[báqiā]。别问我能不能吃,反正我是不吃。

一种很常见的路边菊科植物:白苞蒿Artemisialactiflora。凡是名字带“蒿”的,多半都有浓烈的草药气味。

不要以为这花儿残了一半,人家就是这样长的,半边莲属的,开花就只有半边。这个大概是半边莲属的西南山梗菜Lobeliaseguinii吧。

分子生物学的建立,颠覆了生物学中大量的传统认知,这其中包括国人最不愿意接受的“中国人、乃至全世界人类,都起源于非洲”的结论。

图错了,下面这张才是

四方麻Veronicastrumcaulopterum,曾经是玄参科、腹水草属,分子生物学观点改为车前科、草灵仙属。

唇形科的出蕊四轮香Hanceolaexserta,可能是拍摄角度问题,这个还真看不到“出蕊”的特征。

花楸属的川滇花楸Sorbusvilmorinii。知道有人会问:能吃吗?我只告诉你它是蔷薇科的,能不能吃,你猜?

山茱萸科的灯台树Cornuscontroversa,这个季节无法看出灯台在哪里?开花的时候,一层一层酷似古代那种豪华版的多层蜡烛台。

又一个以峨眉命名的花儿:峨眉双蝴蝶Tripterospermumcordatum,一看花型就是龙胆家的。

唇形科的钩子木Rostrinuculadependens,不知道钩子在哪里?

分子生物学总是能给人意外的惊喜:原本马鞭草科、大青属的海州常山Clerodendrumtrichotomum,现在归到了唇形科麾下。我想不出它的花儿哪里有“唇”。当然,现在这个标准的五角星不是它的花儿,是宿存的萼片。

红花八角Illiciumdunnianum,跟厨房的八角同科同属的亲姊妹,不过别吃!据说八角属的50多个成员中,除八角之外,其他都有*!所以,野外环境下采摘的八角,你很难辨认,不吃为好。

茄科的红丝线Lycianthesbiflora,不知道哪个文艺青年给它命的名,反正我是没看出来红色的丝线在哪里?

石蒜科、石蒜属的忽地笑Lycorisaurea,看了这名字,忽然地想笑。

华西枫杨Pterocaryamacropteravar.insignis,跟一般常见的枫杨(俗名麻柳)是亲兄弟,只是它的花序很长,树身高大直立挺拔,区别很明显。

很常见的姜科的*姜花Hedychiumflavum

荚蒾属Viburnum,这个家族成员上百,长相都很近似,认到属就算了,脸盲。这个属原来在忍冬科中,想来应该能吃。但是现在分子生物学分类到了五福花科里面,我不敢尝试了。

茄科的假酸浆Nicandraphysalodes,西南地区做夏季清凉小食品冰粉的食材来源。

野牡丹科的尖子木Oxysporapaniculata,虽然树身比较高大,但开出的花儿却是小清新的感觉。

桔梗科的桔梗Platycodongrandiflorus,据说在日本、韩国,桔梗是普通食材,同时也是女孩子的名字。它的花苞没有开放之前很像古代的僧帽,所以又有僧帽花的俗名。

爵床科、爵床属的爵床Justiciaprocumbens,小小的不起眼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科长”的样子。

萝芙木Rauvolfiaverticillata,别问我能不能吃?告诉你它是夹竹桃科的,你还敢吃吗?

这个,不但能吃,人人都认得,猕猴桃属的美味猕猴桃Actinidiachinensisvar.deliciosa。又因为浑身长满了硬毛,另一个名字就是“硬毛猕猴桃”,比普通种植的中华猕猴桃Actinidiachinensis小多了。

人人都认识的明星植物:红豆杉科、红豆杉属的南方红豆杉Taxuswallichianavar.mairei。

因为红豆杉中的紫杉醇具有抗癌作用,很多人都把红豆杉拿来泡水喝、或者用它的木材做成杯子喝水。其实,这不仅没有任何作用,还可能导致中*!因为紫杉醇本身有*,它的抗癌作用必须是靶向使用,而不是吃喝进肚子里去!

想吃就吃这个吧:蔷薇科、栒子属的泡叶栒子Cotoneasterbullatus,虽然味道很一般,小小的果子皮包的都是籽,但至少很安全,没有*。

青榨槭Acerdavidii,槭属从前是槭树科的,现在新的分类系统划到了无患子科中。现在看到的是它便于飞翔传播的翅果,意思是带翅膀的果。

菊科、须弥菊属的三角叶须弥菊Himalaielladeltoidea。

曾经它叫三角叶风毛菊Saussureadeltoidea,归属在风毛菊属中。

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它就非常抗拒它是风毛菊家族成员。风毛菊是什么样的家族啊?雪莲、雪兔子才是风毛菊家的,你这模样也配沾上雪莲的亲戚吗?

豆科的三棱枝杭子梢Campylotropistrigonoclada,终于,这个杭子梢不再用苀子艹梢、[艹/杭]子梢这种让人张口结舌的名字了。

葡萄科的三裂蛇葡萄Ampelopsisdelavayana,别看到葡萄就想吃,味道不好,吃不下去的!

忍冬科、败酱属的少蕊败酱Patriniamonandra。原来败酱属上面还有一个败酱科,现在这个科没了。

菊科、花蟹甲属的双花华蟹甲Sinacaliadavidii,一直以为它是蟹甲草属的,看来又是一个被踢出原来属的成员。

五加科的穗序鹅掌柴Scheffleradelavayi,所谓穗序,指的是穗状花序,花无梗,成麦穗状排列。

菊科、橐吾属的蹄叶橐吾Ligulariafischeri和姬蜂虻。那个小精灵可不是蜻蜓也不是*蜂哦,它叫姬蜂虻。

唇形科、筒冠花属的筒冠花Siphocranionmacranthum。不过,也可能是它的小叶变种绿蓝草,反正我是分不大清楚。

香茶菜属Isodon。本属有一百多种,分不清楚,知道它是一种香茶菜就好。至于是不是真的能当菜吃,我看未必。

獐牙菜Swertiabimaculata,又是一个带“菜”字的植物。不过,名字带菜不等于真的能当菜吃,可能仅仅是叶子长得像菜叶而已,反正龙胆科的东西,不建议随便吃。

兰科、虾脊兰属的长距虾脊兰Calanthesylvatica。花如其名,花萼后面的距,真的很长。

豆科、猪屎豆属Crotalaria。这一属有好几百种,其中一些茎叶中含有吲哚酚,可以通过发酵制作蓝靛染料,也就是扎染、蜡染那种植物靛蓝。

醉鱼草Buddlejalindleyana和熊蜂。以前醉鱼草在*草大家庭马钱科中,它本来也有小*,可以“醉鱼”,但很多地方都把它的花来染饭,做成彩色米饭。不过新的分类将其归入了玄参科里,看来,吃着可以放心一点了。

上两张雨后的蜘蛛网小景,别有一番情趣。

最后来看看“植物人”们是如何寻找和观赏这些野花的:远没有圈外人以为的那样,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鲜花盛开的花海…,其实,大自然的美,就藏在你所不经意的山崖下、小溪边、沟坎旁。

大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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