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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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公主和她朋友们的有趣灵魂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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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会和舞会结束后,安妮公主在她下榻的地方对女侍从说:“我讨厌我所有的睡袍和内衣,我不愿意穿这些东西睡觉。”女侍从:“亲爱的,你这些哪样不是好东西。”安妮:“我还没成老太婆呢”安妮:“听说有人睡觉还一丝不挂呢”女侍从:“禀报公主,我没听说过”。女侍从和安妮谈明天的工作时刻表。安妮听着,开始还能忍受;可是后来越来越烦躁,终于大发作。女侍从要找班诺医生,安妮趴在枕头上,哭着说:“我不要,让我安静地死掉算了。”女侍从:“你现在还不会死。”班诺医生来了。安妮:“我真不好意思,大夫。不知怎么我哭起来了”班诺医生:“哭,是人的一种本能嘛”医生给安妮注射了安眠镇静剂。将军绊倒,安妮感到好笑,孩子似地“哈哈”笑两下,但赶紧捂住嘴。

医生他们走后,安妮趴在窗户上往大街上看,羡慕人间的热闹和烟火味儿,就偷偷换好衣服,想走出去,但大门紧锁着。她于是从窗户跳下去(窗台不高),就来到大街上。一辆货车停在那儿,趁司机到较远处拿东西的当儿,她偷偷从后面爬了上去。她从车上看到的尽是街上一派活泼热闹的景象。

安妮被注射的镇静剂药力发作。她睡在大街旁的躺椅上。刚打完牌的记者乔·布莱德利从旁走过。他听到安妮自言自语,不知所以,以为她喝醉酒了,说:“我说小姐,不会喝酒就趁早别喝。”安妮看着他背诗:“我虽已离开人世,但你的声音,会使我这颗,埋在九泉之下的心跳跃。知道这首诗吗?”记者乔:“肚子里还有点墨水,打扮也不错,却在大街上睡觉。你还要说什么?”安妮:“当今世界,最迫切的问题,是要使年轻人的头脑里,装着友爱和文明。”记者乔想了一想,答:“这,我完全同意,可是……”他看见了一辆出租车,就打个呼哨把他招过来。

乔要把安妮送回家,但安妮说不清地址。乔只好对出租车司机说到马古达街51号。等到了地方,出租车费是一千里拉,乔又多付了一千里拉,说:“把她送到她该去的地方,懂了吗?”。乔下车。司机癔症了一会儿,突然回过神来,又反悔了,说不愿意送她。乔叹口气说:“哎呀,我说,老兄,这不是我的事儿,明白?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司机:“不是你的事,也不是我的事。先生,你知道吗?你,不要这个姑娘;那我,也不要这个姑娘。噢,警察,他要这个姑娘。”

乔无奈,只好把安妮带到马古达街51号他的住处。安妮半醉半醒地说:“今天,真是太不寻常了。以前我就是穿着衣服,也从没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没穿衣服,太不寻常啦。我倒觉得这样不错。你说呢?嗯?”安妮:“知道我最喜欢的诗吗?亚里亚尼从他克拉斯龙山中的雪地睡榻上起身。济慈的诗。”乔:“雪莱的。我说你那脑袋瓜別净想着诗了,想着你的睡衣睡裤就行了,明白吗?”

乔到外面喝咖啡10分钟后回来,看见安妮睡在他的床上,生气地一股脑连被子把她掀到沙发上,安妮梦话:“很高兴。”乔无奈地说:“高兴的该是我,哼,乱弹琴。”

第二天,乔到了报社,已经迟到了。老板问他为什么迟到,他说已采访了公主。老板:“公主殿下对欧洲联盟这个提法有什么反应呢?”乔:“她认为可能有两方面的影响。一个是直接的,一个是间接的。当然,她认为间接的效果不会像直接的那么直接。”老板调侃道:“是啊,见解很精辟,这些皇室子弟能把你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她们的鬼点子还是很不少的。”老板:“你说她的穿戴如何?”乔答不出,干转圈。老板:“噢,这房间里是不是有点热?”

然后,老板故意戏弄他,牵着他的鼻子走,说公主经常穿戴的什么,乔不知道,也跟着说是什么。老板突然翻脸说,根据使馆发出的特别公报,公主殿下突然患重病,宣布今天对她的采访全部取消。乔正把一口馍含在嘴里,很别扭地说:“这一口不容易咽下去。”老板羞辱他:“我要是你的话,就换一个行当干干,比如说卖耗子药的。”乔指着老板给他看的报纸封面说:“这是公主吗?”老板:“是的,记者先生,那就是公主,不是奥莉,娜摩,更不是宋美龄。”

乔确认了昨天那位睡在大街躺椅上的姑娘就是安妮公主,于是跟老板谈他单独采访公主稿子值多少钱的问题。老板说,一般的谈谈世界形势可能值二百五十美元;谈她对衣服的看法可能值一千元;谈她对爱情的看法给哪个报社都值五千美元。谈妥后他们握手拍定。老板又给乔打个小赌,说他拿不出这篇报道就罚他五百美元。老板:“你这个傻瓜蛋呐,你现在攥在我的手里啦。”乔:“我已经在你的手里攥了几年了,这下窝囊日子到头了,等我找到一个像样的报社,我会想念你的。想到你手里空拿着皮带圈,没有狗再被你牵了。”老板:“再见吧,我的傻瓜蛋。”

乔回到自己的房间,装作班诺医生和睡梦中的安妮对话。安妮:“我梦见我睡在大街上,走过来一个年轻人,他的个儿高高的,对我可粗野了。”乔:“他怎么啦?”安妮:“太讨人喜欢了”安妮醒来后,问清了事情的经过,对乔说:“那是我和你过了一夜?”乔含糊其辞地说:“确切地来说,话不能这么讲,可是,从某种角度来说,是这么回事。”

安妮、乔、欧文在咖啡馆喝咖啡,安妮在喝香槟。欧文叫安妮抽一支烟,安妮爽快地答应:“好的。”并说:“可能你不会相信,这是我第一次抽烟。”欧文用打火机照相机给她偷拍下来。乔问:“味道怎么样?行吗?”安妮:“没觉得怎么样。”欧文跟着重复一句:“没觉得怎么样,呵呵。”

离开咖啡厅,乔骑着摩托带着安妮在街上乱跑。结果扰乱了街上的车辆,出了一些交通小事故,他们被带到警察局。说明原委后,他们被放出。因为乔对警察局的人说他骑摩托是带安妮到教堂去结婚的。一些看热闹的人就去祝福他们。其中一个中年胖子就上去亲吻了安妮的嘴唇;亲吻了乔的两颊;等到亲吻欧文时,看到他的胡子比自己的还长,就不亲了,走掉了。

他们于是来到罗马科斯梅丁圣母堂的“诚实之口”。乔介绍说:“这是说真话的嘴。传说如果谁有说谎的毛病,把手伸进去,就会被咬掉。”安妮:“太可怕了。”乔:“你来试试?”安妮想了一会儿,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对乔说:“你来试吧。”乔把手伸进去,突然啊的一声,装作手被咬掉的样子,吓得安妮扑在他的身上,拽他的胳膊,想把他的手拉出来。

晚上,他们参加了一个水上舞会。在那里,英国皇家保安发现了安妮,要把她带走。安妮大声喊乔救她。于是双方混战了起来。混战中,乔打得很得劲;安妮也用大提琴砸保安。后来,保安把乔推下水,安妮踢了那保安一脚也自己跳下水。从水里出来,他们冻得抖抖索索地,还不忘互相夸赞。乔说:“你刚才那两下子真不简单呐”安妮说:“你的功夫也不错呀。”他们在这一天里,所有安妮和乔的活动,都被欧文全程偷拍了下来。

安妮回到住处,服侍她的三位近侍还像平常那样教导她,对她说:“殿下,你要学会履行自己的职责”可是安妮好像突然之间在一天之内长大了,说出了不寻常的、一位成熟了的公主该说的话:“阁下,我相信你会懂得以后没有必要再这么说了。要不是我充分知道自己对家庭对国家所负有的职责,今天晚上我是不会回来的,永远不会回来。”

在最后一场记者招待会上,安妮走到台下逐个看望记者们,当她走到欧文面前时,欧文把拍到的那些珍贵的照片交还了她,安妮看了,说声:“非常感谢。”当记者会结束,安妮退下,记者们也都陆续离开,乔一个人独自呆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只感到无限的失落和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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