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家夫人让我转告你,昨夜有人自北朝来,来者不善。还请你家主子做好应对!”
这声音,好生熟悉,在哪里听到过呢?且北朝来人,说的不正是艾尔肯派来的人吗?
秦芷兰正疑惑,卡吾力的声音响起了。
“阿杏姑娘特来告知,小人感激不尽。你家夫人的好意,北朝铭记于心。”
一句阿杏姑娘,瞬间在秦芷兰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阿杏?可是姚沁的丫头?若真是,那卡吾力口中的夫人应该就是——姚沁。
秦芷兰突然说不出的紧张,她屏住呼吸悄悄探出半个头去,就着客栈灯笼的光亮,阿杏清秀的面容倒映在了眼底。
猜测得到验证,秦芷兰心跳得更快了。她以为这一辈子,自己再也不会和姚沁,和梁开济有任何的交集。
可如今,她却离那两个人,如此之近。
脑海里闪过种种过往,又夹杂着眼前的种种疑问,真真是千头万绪、心乱如麻。
“姑娘?”
福琴进门许久也不见秦芷兰的身影,忐忑寻来,却看见自己姑娘不知所措地站在墙根处,面容惨白不已。
“您这是怎么了?”
秦芷兰想回答却开不了口,想回转却又挪不开脚步,惶惶然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福琴这下可真是吓坏了,快步上前将人揽抱住:“姑娘!”
“回房……”秦芷兰气息不稳地突出俩字。
半夜,秦芷兰就起了少烧。整个人烧得稀里糊涂,嘴里一会儿喊着父亲、一会儿喊着母亲,然而最多的是努尔,偶尔还会蹦出一两句梁开济。
福琴急得落泪,但幸好李郎中随身备着药丸子。喂了药又用温水擦拭半宿,秦芷兰总算挺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
秦芷兰一早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又看见福琴眼神布满血丝,嘴唇干裂起皮的样子,不禁心生疑问。
福琴扯了个笑脸:“姑娘昨夜发烧起了癔症,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秦芷兰这才想起昨夜里看见的那一幕,她掩下异样情绪拉住福琴的手。
“又熬了一夜吧,傻丫头。我无事了,你快躺下歇歇。”
福琴摇摇头拒绝:“姑娘,你还没好利索,我等你好全了再睡。”
“听话,快睡吧。我的身体我知道,实在不放心,就让李先生来诊个脉。”
福琴只好把李郎中找来:“先生,我家姑娘如何了。”
“放心吧,没什么大碍。”
福琴还是有些不放心:“若真无事,我家姑娘怎么会突然发病?”
“秦娘子这几日车马劳顿,一路上又提心吊胆,这才病倒的。你呀,莫太担心了,若是你也病倒了,难不成还要秦娘子照顾你?”
福琴这才没有坚持,乖乖躺下休息了。
2
“先生。”
犹豫再三,秦芷兰还是敲开了李郎中的门。
“秦娘子可是有事?”李郎中打开门。
“先生可知道卡吾力住在何处?”
“卡吾力昨儿个离开时,倒是给了小人地址。”
“那要劳烦先生替我跑一趟了,这卡吾力看起来颇有些能耐,在这定西城也吃得开。他定是知道努尔他们的下榻之处……”
“您是想让卡吾力帮我们去找合罕?”李郎中接过秦芷兰的话。
秦芷兰点点头:“我想过了,如今艾尔肯的人说不得正满城的搜捕我们。我们若是现身,肯定会被发现。”
“秦娘子考虑得周全,现如今我们确实不好露面。可虽说那卡吾力是巴吐尔的女婿,咱们到底不知道底细……”
李郎中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