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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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诡谈灵女子骨骼清奇适合出马仙,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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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田

狐*白柳灰,水獭与乌龟

*仙深夜至,莫问我是谁

前两天难得睡到自然醒,看了几页书之后倍感无聊,就想出门溜达溜达,由于没有预设什么目的地,于是,就乘上地铁随波逐流地走走停停,不经意间已经来到了动物园,既然来都来了,便想着进去转转,毕竟我已经好几年年没进过动物园了。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许是年纪大了,看待事物的角度和深度有了不同,动物园在我心中已经不再是那么快乐的地方了,你从众多动物的反应可以看出,它们仿佛活在暗无天日的监牢之中,除了个别动物较为心大,其余的一些眼神中满满地写着绝望。那种眼神见得多了,自然也就逛不下去了,便草草地离开了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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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脑子里动物们的眼神还是挥之不去,狮子老虎眼中的英雄迟暮,犀牛眼中的愤懑,小猴子面对闪光灯的惊惧,还有北极熊远离故乡的悲伤,想到此间不由得叹了口气,以此为契机,竟让我想起来一件事儿,一件关于“那云”的事。

那云是个很有意思的姑娘,是我一位姐们儿的学妹,论身世应该可以说是个正宗的满族人,据说在清朝那会儿家就已经在北京城里了,算是个比较富贵的人家,可后来经了些事情,慢慢地也就落寞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姑娘家到了如今也算是家底殷实的。那云性格上非常的文静内敛,起初我以为是因为人家家教比较严,规矩比较大,可后来接触了几回才知道这里面有的是故事。

我初遇那云是史文龙那件事,后来那件事了了之后,偶尔还是会去我姐们他们学校里蹭食堂,与她们俩见面的机会算是比较多,有一回刚巧她们没课了,我又没什么事情,就约了一起去吃好吃的。席间聊得嗨了,就提起那云能感应到脏东西这事儿,我表示自己特别感兴趣,人家姑娘大概是没见过这么死缠烂打的人,又不好薄了我姐们的面子,于是就跟我简单的讲了点儿。

据那云说,他们满族古时候信奉的是萨满教,这萨满教推崇的是万物有灵这个理论,也就是世间万物都有灵性这个说法,尤其是一些比较特殊的动物,灵性较之其他一些要更强大,现在世人熟知的有“狐*白柳灰”五大家,还有一些*仙阴兵等等,但其实这之中有很多支系,他们家祖上就有这样一个支系的“弟马”(出马弟子),且之后每一代人里都会出那么一两个人,后来清朝时族里一部分来了京城,还有一脉留在了东北,在之前几代人里仙家所选的“弟马”都出自留在东北那一脉里,原因大概是那仙家也是当地的,不太愿意背井离乡来北京这样的地方。可不知为什么,到了那云这一代,那位仙家突然给家里上一代的“弟马”传信,说它要来北京找那云,让他们给安排一下。

留在东北那一脉的亲戚自然是特别当回事了,可是北京这一边的那云家里,虽然早些时候听过家里有这么个事儿,可年代太久远了,那个什么仙家从来没在北京这边露过面显过灵什么的,加之北京这边多数都是相信科学的,早就不太信奉那一套了,也就没太把东北老家那些长辈叮嘱的事情放在心上,没想到在那云小时候真的就出事了。

大概在那云三岁左右,那会儿她刚刚开始记事儿,记得有一次家里人一起出去吃饭,那云在席间看见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亲戚,穿得破破烂烂的,于是就问奶奶那个阿姨是谁,奶奶问她说哪个阿姨,那云再找那个亲戚已经不见了。席间都没什么事,谁知道当夜就出了事。

那云家里人在半夜三更被一阵时断时续的撞击声吵醒,起先以为是家里家具热胀冷缩的声音,持续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声音来自大门的地方,家里人寻着声音找过去,发现小那云正直挺挺地立在大门前,时不时地向前踏一步,身体或者头就会撞在大门上,嘴里还时不时碎碎地念叨几句骂街的话。那说话的语气神态,根本不是个三岁孩子的样子,感觉更像是个恶*的中年的妇女。

虽说那云家里都是文化人,但到了这会儿也觉出有点不对劲儿了,可毕竟是第一回见这种情况,也没个经验。只能先把那云抱回房间,家里大人看着直到早上,万幸了那云身边有了家长看着,没再怎么发癔症,安然到了天亮。待天一亮,家医院检查,检查了一溜够一点儿毛病没有,等带回家一到晚上,那云又继续开始发癔症,来回折腾了两三回,正在犯愁的时候,东北那一边的亲戚,打来了电话。亲戚开门见山就问,咱家小云是不是这两天一到晚上就发癔症了?

那云的父母和爷爷奶奶对这一脉亲戚“出马”的事情完全不懂,但听那边亲戚说的煞有介事,便决定把那边的那位“出马”的亲戚给接到了北京,看能不能找到那云发癔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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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那云说她那会儿已经记事儿了,每到晚上一入睡就有个穿着破棉袄的中年妇女过来拉自己的手,只要她稍作反抗,那妇女就一边骂她一边用手拧她的耳朵,每次都是被拉扯到家门口,那妇女就拉不动她了,然后开始大声骂街。这情况持续了好几天,那云就已经被折腾得天天睁不开眼,浑身没劲儿,眼圈发黑连站都快站不稳了。在一家人焦急的等待中,东北那边的亲戚终于到了。

说是亲戚,其实基本没怎么见过,那云的爷爷奶奶还算是知道这位亲戚,可她爸妈就真的是没见过个这位了。据那云回忆,这位亲戚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高高瘦瘦的个子,话不是很多,与人交谈时不是很礼貌,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疏远感觉,直到见了那云,这位奶奶辈的亲戚,才算是有了点温和的神情。后来那云从她爷爷那里了解到,按年龄来说这位亲戚应该算是那云爸妈这一辈的人,但论起辈分来却是那云爷爷的妹妹,在家族里也是非常有地位的,别看仅仅三十岁,却已经是家里主事的几个长辈之一了。具体主的什么事情,咱以后再说。

说回正题,这位奶奶见了那云,脸上虽然温和了些,可没过多久,立马脸色一沉,回身就冲那云的父母吼道:“你们咋竟胡闹呢!孩子窍穴都打开了,咋还往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带!全家上下没个懂事的嘛!”这话看似是朝着那云爸妈吼的,实际连她爷爷奶奶也一块给数落了。

“四哥您家都是有文化的,咋比我们这些老娘们还不懂轻重呢?咱爷肯定也跟你说了咱家闺女到了岁数是要打窍穴迎仙家的,这仙家还没到,倒是先让那些个撞客惦记上了,得亏了常四姑给我托梦,说非要来看看这闺女,要不不就耽误了么?”

“娟子,你先别急,你哥我不常回老家,也没见识过这些个事儿,我爹这边从我到你侄儿都是男丁,就这一代得了个闺女,一时间就没想起这事来。”

“哼,我知道你们这北京城里人压根也不大信这些,不出事还想不起来呢!”这位娟子奶奶冷冷地说了一句,之后没在说话,只是走到那云身前,俯下身子,用大拇指在那云印堂的位置按了一下,然后在那云耳边骂到:“你个死老娘们!惹到我们家来了!那身子是你该惦记的么!”她刚骂完,那云就浑身颤抖,开始意识不清了。

那云一家看那云又开始发癔症了,想过去把她抱到床上去,谁知这位娟子奶奶给阻止了,让那云她爸给找两瓶白酒过来,这一家人都不大喝酒,就把人家过节送礼的酒给拿过来了,本来想给娟子奶奶找个杯子,可谁知道这位奶奶直接就把一瓶白酒打开对瓶吹了,等这一瓶酒见了底儿,娟子奶奶这说话的语气神情就全不一样了,已经不是个三十岁左右女人的样子了,而是一个声音略带沙哑的老人的样子,她双手紧贴在身体两侧,高高地昂起来脖子,眼睛怒视着那云,像一条立起来的蛇朝着那云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一遍绕着她走动,一边淅淅索索地说着什么旁人听不懂的话,只是那神情动作像极了一条饥饿的大蛇。那云的爸妈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刚想上前看看情况,娟子奶奶突然恶狠狠地回头,张嘴如蛇一般嘶叫着喝退了他俩,那云的爷爷见此赶紧上前,把儿子儿媳挡到了一旁。正在这时,刚刚还在发癔症的那云,面对着娟子奶奶竟然一点一点示弱了,刚刚还一副混不吝一样的神态,此刻竟然慢慢地被娟子奶奶的气势压得蹲了下去,到了最后竟然坐在地上抽泣起来。这时刚刚还绕着那云踱步的娟子奶奶,慢慢地停下脚步,也逐渐收敛了刚刚的气势,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凑到那云耳边缓缓地讲了些什么,那云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呼呼地打起了呼噜。这会儿娟子奶奶回到刚刚放酒的地方,缓缓地盘坐下来,打开另一瓶酒,几口就喝干净了,酒一喝完,她逐渐又恢复到了一开始冷冷的神态,睁开眼起身走到那云父母跟前,跟他们讲了讲那云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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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云他们家那天去酒楼吃饭,本身不该有什么怪事情,巧就巧在那酒楼的老板不知是听了那个江湖术士的*话,非要摆个什么催旺财运的风水阵,岂料那位风水师学艺不精,虽然催旺了这位老板的财运,但那风水阵附带着也把路过的一些个游*困在了酒楼的一角出不去了,这情况一般要这游*赶上个八字轻的人,附着在这个人身上才能出来,赶巧了那天正好那云家聚餐,那云又是个开了窍穴极度适合出马仙家修炼的体质,那游*自然是把握住机会随着那云出了酒楼,由于那云体质特殊游*竟然舍不得离开,甚至待久还了妄想着霸占了那云这个适合修炼的躯体,才有了那云晚上发癔症的一幕,想必那云在酒楼包间里见到的那个不认识的阿姨,便是这个游*。这游*许是在世上游荡久了,得不到香火供奉,又没什么机缘投胎轮回,才一时间有了贪念,谁知道今天遇上了真正修炼的出马仙家,险些被彻底打散了,于是被吓得俯身在地哭着求饶,并表示不敢再犯。

本来那游*还打算勒索点纸钱元宝什么的才肯离开,不料想娟子奶奶身上这位仙家脾气爆的狠,完全没打算商量,几声怒啸之后,那游*就不敢造次灰溜溜地退去了。不过娟子奶奶还是叮嘱那云家里第二天晚上去那酒楼附近的路口烧上一些纸钱,一是求个心安,二也算是给子孙积些福报。

第二天待那云醒来,那云便跟自己妈妈说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起先前几天一直来找自己的阿姨来拉她的手,想要带走自己,可是她觉得那个阿姨的手好冷好冷,冷得让人害怕,于是说什么也不肯走,之后就觉得自己腰上好像缠了一条特别粗的绳子,往回拽自己,那个阿姨看拉不动自己,便要来揪她的耳朵,这时自己腰上的绳子突然就发力了,一边发力绳子的另一头一边传来一个特别嘶哑的声音,那声音虽然不是很好听,但是却感觉很熟悉,就跟自己家里的长辈一样,一听到心里就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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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就到了跟前儿,那云一看是个穿着白袍子,脖子长长的,眉眼很细的阿姨,她说话声音哑哑的,可是却很严厉,几句话就说得那个拉着自己手的阿姨不敢动了。之后那云感觉自己腰上的绳子松了,那个拉着自己的阿姨却被什么捆住了一样,而且越捆越紧,一开始还能大声喊话,随着被束缚的越来越紧,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开始哭着求大仙饶命。之后那个穿着白袍的阿姨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那个拉着那云的阿姨,一边哭着一边灰溜溜地消失不见了。

那云家里人其实对娟子奶奶这跳大神一般的做法不是很相信的,可听了那云的话,就不得不信了,娟子奶奶整了整衣服,接着就跟那云的爷爷说,哥,闺女既然窍穴已经打开了,那你们家里商量商量,我啥时候把孩子给接回老家跟着我,要还像这样放着不管,早晚得出大事。

娟子奶奶冷不丁来这么一句,让那云全家摸不到头脑,跟着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那云他爷爷也没明白于是就问:“妹子,让孩子跟着你干嘛去啊?”

娟子奶奶一听,脸子一沉,说:“当然是做弟马啊!窍穴都开了,就是为了将来顶仙啊!四姑她来人家也是挺稀罕咱云闺女的,早就想让我过来接她了。”

那云爷爷和爸妈一听,自然是不乐意的,可看娟子奶奶那意思,完全不像是能商量的样子,只好说得问问孩子的意思,先做缓兵之计。娟子奶奶自然脸色就不好看了,没再说什么。当时那云身体被那游*折腾了好几天,一觉睡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起来,醒来之后就问妈妈,家里是不是来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姑姑,她说那个姑姑晚上来到自己床边,和自己聊了好长时间的天,问自己愿不愿意跟她走去做个小神仙,这样就不怕小*妖怪了,可是那云跟她说想以后上大学,然后去做个大法官,把坏人都抓起来。那个姑姑就一直叹气,说还是没有缘分啊!强求不得。起身就走了,临走跟她说,要是以后有事情了就联系她娟子奶奶,那些不好东西要是欺负她,你就报常四姑的名号,要是它们不招你,你就假装看不见它们。

等常四姑走了,那云就睡醒了,她不记的自己家有这个亲戚,于是才问她妈妈,她妈一听就明白了,是人家仙家相中了自己家的孩子,可也没勉强。果不其然,娟子奶奶直到回老家,都没在提要带走那云的事情,只是叮嘱孩子在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尽快联系她们。那云的家人见不用把孩子带走,自然是说一定一定,娟子奶奶没再怎么耽搁,和他们家吃完了个便饭,匆匆又回老家去了。

在那之后,那医院去做了各种检查,确认没事之后,才算是彻底安心了,只是有一点那云没跟家里人说,自那个白衣姑姑来过之后,她就能看到些不一样的东西,虽然只是一些类似虚虚的影子,但她很肯定那些东西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要她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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