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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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出离心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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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写少年的心性,不知道这一篇是“从何说起”的,劳烦翻看之前的文章,在此不再重述。拉康精神分析在阐述少年时期的某些成人理解不了的“叛逆”行动时,用了两个词汇。“出位”和“出轨”的概念。这两个概念切勿用社会意义去解读,“出位”的意思有“出演”“扮演”“做出行动”的意思,我们之前的翻译叫做“见诸行动”。“出轨”的意思有“过度到”“滑入到”行动的意思,就是一下子“掉进去”“陷入”一个行动中。是表达一个转瞬即逝的含义。比如一个人的“突然暴怒”“性情大变”等等。在学术上,我们一般表述自杀企图,以及某些不能后果自负的行为。之后的文本我会沿用“出位”“出轨”的专业词汇,请注意理解词义。出位一词本是指,个体对被演绎之物,只能“以行动演绎”,就是说不出来,只能比划的意思,说的开玩笑点,说不过就动手。所以我们会有一致的认识,“动手”解决问题的人,“心理成熟”一定不高。有“武力”而可节制自己的人,才是对自己有觉察的人。拉康借用这个词汇说,出位就是一种出演,就是把内心的剧本搬上舞台,她身边的人都是自己的剧本的演员。人越是接近自己的欲望的对象,就越是会焦躁不安,就好像一个人接近自己的恋人,兴奋不安,局促惊慌。这个时候,焦虑就会建构起一种防御,它以行动的方式投递给她身边的人,逼迫他人也做出一个“动作”,一个“信号”,一个“解释”。比如,少年们这个时期的共性就是越来越接近自己的主体,之前是什么,少年的认识就是“我是谁的儿子”“我是谁的女儿”“我是谁的学生”“我是谁的朋友”,儿子,女儿,学生,朋友是什么是一个方面,但其实更根本的是我是“谁”的“什么”的这个“谁”。这个“谁”是谁还是我,决定着我行动的欲望是来自主体还是他者。少年之前始终会误认这个“什么”就是我,这个是我的主体。所以儿童期的表现是比较听话的。他会在这个“什么”的中心下建构自己的欲望和信念。比如,我是谁的男人,他建构的中心是“男人”,这个“谁”从最开始的具象的某个人,比如爸爸妈妈,到后来成了社会的律令和道德要求,也就是成了所有的“什么”,极端的状态是所有人决定我是不是“男人”,这就得符合社会所有客体的要求和标准,他会非常敏感的在意他者的眼光和语言,紧紧的“束缚”自己的“行动”,以期望可以得到他者对“我是我”的认可。温尼科特说的假性自体就是特指这个“他者的我”,不管你怎么建构,最终这个“我”和自己主体的欲望其实关系不大,就好像你上班挣钱,发工资就存起来,但存的是他者的账户,你某一天翻看自己账户的时候,还是“空空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当然,虽然是别人的账户,也是可以用,所以生活着也没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说,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意识不到自己的“账户”,就是主体的“位子”在哪里。不知道未必是坏事,我说的是真的不知道,大智若愚。当然,还有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借位”的我,他们很愿意在一个“谁的我”的支撑下运作。但现实的某些发生,会让他们一下子失去这个“位子”,比如,父母去世,离退休,失恋,离婚,破产,重大事件,某些人会持续很多年的“走不出来”。如果时间短或许只是适应问题,时间长了就可以理解为他失去了定位自己的那个“谁”,也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他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迷茫,弥散,迷乱,心里有空空的洞,这是那个“谁”离开后留下的“缺位”,是一个抑郁的“源”。也有的人会振作起来,用不管是什么的行动,填空,填充,填满这个洞。比如迷恋一个人,一件事,一份工作,甚至只是一个“行动”,例如“洁癖”,反复的打扫本已经干干净净的地方,他需要这样,才能重新定位自己的在场,自己的存在。如果碰巧他的方向是一个对自己和他人有益的方向,我们会称之为“升华”“工作狂”。但在拉康的体系下,从不鼓励这样的“无我”的贡献,因为这意味着他处于一种“过载”的透支中,对自己是一个本源上的“忽视”,当然很多人不认为是这样的,他们会认为这就是我要的,我喜欢的。我之前说过,我们无意识的“执行者”就是我们的感觉,你的感觉是好的,但我们可以看一个更长时间的维度,去整个的评估这个行动的意义,它在忽略的恰恰是本应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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