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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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评村上春树 [复制链接]

1#

西伯利亚癔病

“你是西伯利亚的农夫,东西南北全是地平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周而复始的如此光景理,你身上突然有什么歌嘣一声死了,于是你扔下锄头,什么也不想的,向西取往太阳以西,走火入魔,不吃不喝的,走直到死去,这就是西伯利亚癔病。”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昨天听了关于写书评的讲座,实在不好意思称这个小短文为“书评”,就只是读完的一些个人感想而已。

村上的书我是从《挪威的森林》开始看的,然后看了《且听风吟》《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暑假刚看《国境以南,太阳以西》。其实也没看几本,但是发现他的书挺有共性的,尤其是小说。

01

孤独、抽离感

村上每部作品中的孤独抽离感。或许是因为他总是以“我”的视角,个人意识强烈。同时叙事为主,有较多“我”的心理活动。情节没有激烈的矛盾,只有行云流水的平淡生活琐碎。

对话以两人对话为主,很少有更大的背景,给人一种聆听窃窃私语的感觉。

再者,多部作品中“我”的形象都是不太乐于与外界联系的人。就像《国境以南,太阳以西》中写道:“我看人时并不在意外表,而是有一种不可量化潜在的某种绝对的什么。”

“我”一直在找“那种绝对的什么”,于是很难有人能真正走进“我”的内心。于是书里的人物读起来都和我们隔着若有若无的壁障。

小的时候雨天里我常常一动不动盯着雨看。而一旦怔怔地盯着雨看,就会觉得自己身体一点点分解开来,从现实世界中滑落下去。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02

浪漫而神秘的女性角色

限知视角下,小说中其他角色的经历给读者留下想象空间,比如《国境以南,太阳以西》中与“我”分开二十多年又重逢的岛本到底经历过什么、现在身份是什么文中并没有交代,而且她每次的出现与消失又是那么的神秘。

又从文中某些线索来看,或许32岁的岛本根本就是我的臆想。比如那一次在街上遇见那位“一条腿不方便”的女性“我”便一直尾随着她,而那天之后她便莫名消失了,就像是“我”的幻觉一样。再比如文章最后与岛本一夜缠绵之后她便再没有了踪迹,“她再也不会微笑着要鸡尾酒”。

《挪威的森林》中,直子也是这样的女性。他们都温柔而美好,却带着死亡的色彩。比如岛本与“我”的那次幽会期间洒向雪中的婴儿骨灰以及突然的窒息:比如直子突如其来的死亡。

看你有时候觉得像看遥远的星星,看起来非常明亮,但那种光是几万年前传送过来的,或许发亮的天体如今已不存在,可有时看上去去却比任何东西都有现实感。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我”对岛本的真情吐露

03

梦幻与现实的矛盾这一永恒主题

37岁的男主人公,在东京市区拥有两家兴旺的酒吧,还有娇美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他是一位真正的成功人士。但是,他的内心还是感到饥饿干渴,事业和家庭都填补不了,而让他那缺憾的部分充盈起来的,是他小学时的女友岛本。

--网上关于《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的内容简介

在“我”少年时泉曾对"我"说,“我”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因为“我"身上有一种出类拔萃的东西。而大学毕业后,“我”却只是一个编辑社的普通员工,做着无聊乏味的工作,度过了没有灵*的十年。

而后来虽然成为酒吧老板,衣食无忧,有妻有女,但“我”仍像患有西伯利亚癔病那样,在憧憬着什么。岛本便是“我”一路向西追寻的太阳,无法停止,直至死亡。

倘若留在这里,我身上的什么必定彻底消失,但那是不可以消失的。它好比朦胧的梦幻,那里有高烧,有阵痛,那是一个人只能在十七八岁这一有限期间怀有的梦幻。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我”离开童年玩伴时所想

村上的作品超级棒,虽然很多人(包括我)会看完就忘而且有时候读不出来他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就像我和小w一致认为的那样,村上作品中那种孤独感真的很吸引我。

特别是《挪威的森林》,像日漫中夏天快要消失的感觉。

小k有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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