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亚洲四大恐怖神片的最后一部《咒》,于7月8日正式登陆奈飞。
故事开端从起初的云里雾里到最后的惊天反转,看似故弄玄虚,却细思极恐。
身为母亲的女主人公,用近乎引导的方式,让观众们误以为奇怪的符咒图腾,与贯穿全篇的一句呢喃,不过是某种信仰的一种祝福形式,实则是女主人公为了拯救女儿,甚至不惜搭上观众的“咒语”转嫁。
所有看到影像的人都会受到诅咒,包括正在看这部影片的你们。
越多人承担咒语的力量,所受到的诅咒就越稀薄,借此,影片里女主人公被诅咒的女儿才能得救,用如此方式与观众联动,恶意满满的同时题材倒颇具新鲜。
与前三部相比,《咒》总算称得上是一部合格的恐怖片了。
该部电影以未交代清楚的台湾省民俗野史作为题材,以伪纪录片形式呈现,通过影像传播咒语,将所有看到的人拖下水的设定,无疑是影片强力的三大卖点。
整个故事线阴郁氛围浓厚,背景音乐,包括美术设计与大量独白自述镜头相得益彰。
没有采取低级的惊吓桥段,反而加深了心里层面的恐惧感。
该片由台湾省年轻导演柯孟融执导。
故事基底改编自台湾高雄一家六口“中邪”的真实事件,此次看完《咒》后,小编追本溯源,了解到了背后所发生的事件始末。
通过创作团队给出的主观猜想来看。
我想影片最终的开放式结局,也正是许多人所认为的,对于高雄一家六口“中邪”事件的最合理解释。
时间倒退到年,一条新闻轰动了整个台湾省,所有得知消息的人都加入了激烈的讨论当中,位于高雄鼓山区的一栋三层小楼内,住着吴姓一家六口人,分别是爸爸妈妈,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户主父亲是一名50多岁的油漆工,吴家大姐与男友做盒饭生意,医院做护士,怎么看这都是再平淡不过的一户普通家庭。
年2月,正逢年春祭祖,做护士的二女儿与同事参加了位于楠梓区一家神庙所举行的仪式活动,归来后,一家六口人的生活,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女儿回到家当天就说自己起乩了,起乩意思就是灵媒,也可以理解为东北的出马仙,借助自身肉体为媒介打开阴阳之路,可与“神鬼”沟通。
二女儿开始变得神经质起来,上蹿下跳,大吵大闹,还把自己家祖宗的灵位全部打翻,几个人想按都按不住。
如果这样的事情放在我们身上,我想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就医,或者去调查一下二女儿究竟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吴家父母并没有这么做,反倒是相信了二女儿被“附身”的话。
出于台湾省当地信仰过于繁杂,思想禁锢所致,一家人商量后决定去神庙祭拜,认为把二女儿身上的东西送走也就没事了,期间吴家父母又急忙召回了在外地打工的大女儿,一家六口共同去了楠梓区的神庙。
神庙上的大师傅了解了吴家二女儿的情况解释道:她这是触动了禁忌,需要禅修来解除诅咒,为期一个月时间。
于是吴家六口人一同去往了高雄新竹五指山禅修,年的4月才返回家中,禅修内容他人并不知晓,外界知道的是一个月后回到家里的吴家六口人全都疯了。
他们都变成了天上的各路神仙。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邻居们从早到晚都能听到来自吴家激烈的吵闹声,以及各种器物被打碎的声音,愈演愈烈,传出的声音也愈加歇斯底里,闻之惊心!
最终邻居们实在受不了报了警,而来到吴家的警员对于房间内的场景,无不被惊得呆立当场,屋子里好似被洗劫过满目狼藉,到处挂满了黑色的衣服,墙上贴满了奇奇怪怪的符纸,满地都是粪便和尿液,刺激味道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吴家六口人看到有陌生人进入没有任何反应,眼神涣散,嘴里念念有词,好似呢喃,好似一句咒语,实在听不真切。
这时警员们发现了躺在角落已经奄奄一息的大姐,情况紧急,医院抢救,其他几人被带回了警局审问。
在大姐的诊治过程中,医生发现她身体多器官严重衰竭,口鼻不断冒出粪便,没有服用任何药物,精神却极度亢奋。
最终还是抢救无效离世。
而警方从吴家其他家庭成员口中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之所以发展成这样,吴家父母梦游状态下的回答就是驱魔辟邪,后来经医生鉴定,吴家人都患上了精神疾病。
为此,吴家去往神庙禅修则成为了案件的最大疑点,警方也曾前往神庙调查,但结果并未对外宣布,案件就此也不了了之了。
外界对吴家案件的看法大致有两种。
第一种是因信仰和主观意识影响,二女儿的癔症就如病毒般传染给了其他家人,导致妄想和狂躁情绪。
当然,其中也需有某种媒介或磁场,才能达到目的,好比贞子录影带,楚人美沉尸的河水,或是《双瞳》里的霉菌,亦或是《咒》中的诡异肉虫。
通过异物传播影响人类思想,这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影片里女主人公曾经擅闯陈家禁地,受到刺激住进了精神病院。
康复后接回女儿又接连发生诡异事件,这些是否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呢?
但想做个好爸爸的谢启明,在镜头前离奇死亡的画面,又是以自录自述形式呈现给观众的,此点也就打破了女主人公若男一切都是妄想的假设。
导演通过这样的叙事角度,想告诉观众们事出反常必有妖,无畏不代表无知,而无知更不能代表所谓专家的自圆其说。
第二种解释。
人们觉得二女儿去参拜的神庙有猫腻,神庙里也许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警方并未透露,留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