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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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11/25 22:34:00

各位书荒的书虫们,让我们一起进入小说的海洋吧。

3本历史小说,主角从小兵起步,立足一方,争霸天下,平定乱世

第一本:《冠冕唐皇》

简介:大唐垂拱四年,李潼来到这个世界。贵介公子人如玉,不幸生在帝王家。女主临朝,武周革命。不为鱼肉,即为刀俎。名器不假与人,盛世由我而塑。人物风流,诗书尽兴,甲子风云,从头细述。——————我是李守义,章怀太子李贤第三子,我喂大唐袋盐,齁死女皇,再着堂皇冠冕。

入坑指南:

退出房氏居舍,李潼又拉着李守礼去安慰一下李光顺。

李光顺仍是两眼通红,又对他们连连道歉。这姿态让李潼确信这位兄长必然承受着远比他和李守礼更大的忧愁,甚至都得不到嫡母的亲昵,本身便前途莫测,又得不到亲情的温暖。

回到自己居舍,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李潼便唤来郑金问道:“我见娘娘对大兄多有严苛,姨母可知为何?”

郑金听到这话,便是一脸感慨:“大郎也是一个可怜人,生身之母太绝情,不愿跟家人祸福与共,竟连自己胎生孩儿都抛弃不顾,倒与至尊品性颇类……”

随着郑金的絮叨,李潼才明白当中缘由。原来李光顺生母早在李贤被废之际便选择自逐出府,不愿留下来与家人们祸福与共。

大唐律令不乏人性方面的考虑,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也秉承着祸不及家人的原则。只要能够提供与罪过没有关系的证据,哪怕父母兄弟等至亲,也可免于惩罚。

当然律令是一方面,执行是一方面,特别在武后掌权的酷吏时代,周兴、来俊臣等一众酷吏罗织构陷,唯恐案件闹不大,大唐刑律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像是旧年故太子李贤谋反案中,高士廉的孙子高岐牵涉入案,被高宗勒令归家自逞。高士廉乃是长孙无忌的舅舅,其家人在长孙无忌谋反案中已经被牵连不浅,再逢这种事情已经吓破了胆,高岐归家之后竟被父兄以私刑联手斩杀,凶残之态令时人侧目。

至于李光顺的生母请求离府,听郑金所言乃是武后特批。这当中缘由,李潼略一思忖便也明白,其父李贤做太子时颇有德名,哪怕一桩谋反案也难彻底打消人望。

武后当时正要打压李贤,哪怕就连亲近如妾侍都不愿再与李贤这种悖逆不孝的罪人共处一室,武则天乐见其成,这也很好理解。

但看得出,武则天虽然对儿子绝情,却也不愿旁人辜负了儿子,特别在给李贤选择嗣子的时候,舍弃李光顺这个庶长子而选择了李守礼,甚至包括李光顺被虐杀致死,大概也是时过境迁之后的事后余韵。甚至就连给孙子们改名字的时候,都特意将李光顺排除在外。

得知这些之后,李潼对于家人之间关系便也有了更深刻了解。李光顺之母在大祸临头之际仍要落井下石的求出,跟自己的生母沈氏殉情追随形成鲜明对比。

房氏挚爱李贤,谁对李贤情真自然便更加善待谁的儿子,这也就难怪房氏甘愿自戕都要见上自己一面以确定安危,但却对李光顺那么冷落刻薄。

不过李潼也明白,自己生母殉情之举大概同样也不得武则天心意。一则映衬出武则天作为一个母亲的薄情,二则大概会令武则天追缅旧事。

唐太宗后期有两名嫔妃比较知名,一个自然就是武则天,另一个则是徐惠。徐惠大概与武则天同期入宫,也同样被封为才人,但是与当时备受冷落、寂寂无名的武则天不同,徐惠颇得唐太宗喜爱,地位得到提升,并且在唐太宗死后哀伤至疾而不肯用药,最终追随唐太宗而去,被追封贤妃而陪葬昭陵。

徐惠的事迹与武则天形成鲜明对比,对于沈氏这样一个迹类徐惠的儿媳,武则天自然谈不上喜欢。而且更刺挠人心的则是,李潼的生母沈氏与徐惠都是江南湖州即就是吴兴人,这更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

如果李潼知道之前武则天对其母的评价是“陋乡愚妇、死不足惜”,应该会知他对武则天的心理把握还算准确。不过这一点他自然无从得知,但也能够理解后世与章怀太子家人有关记载,除太妃房氏之外,唯独李守礼生母张氏有存,这大概也与武则天个人喜恶有关。

了解了这些,也只是消除了心中一桩疑惑。真正摆在面前的,还是那个掌直徐氏所带来的威胁。这件事一定要尽快解决,拖得久了一想到身边始终存在一个不善目光监视着他的饮食起居,李潼便满是危机感。

房氏谨小慎微,不愿横生事端,长兄李光顺同样也是小心谨慎兼又自怨自艾,而二兄李守礼、罢了,不提他。怎么看,眼下家门之中唯一靠谱的还是李潼自己,这件事便也只能由他来操作了。

坐在房中沉吟许久,李潼便吩咐宫婢准备纸墨,在后世书法是他的爱好之一,勉勉强强也算有十多年的业余功底,学的是对业余爱好者比较友好的颜体楷书,虽然称不上大家,但也不至于提笔露怯。

李潼一边回想着一边在纸上勾划,所写的则是一份食单。之前他争取民俗街项目主任做了不少资料搜集,其中就包括饮食方面。隋唐饮食,特别是贵族饮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文献资料,那就是唐中宗李显时期韦巨源烧尾宴食单。

李潼对此并不陌生,提笔而书很快便写出了三十多道属于烧尾宴食单的菜品。待到墨迹晾干,他便唤来郑金吩咐道:“将这一份食单送往直堂,民间乔迁尚有暖舍之俗,我家新居仁智院,也该稍作表意。”

郑金不疑有他,闻言后便将食单收起往后院直堂而去丢给了掌直徐氏。

徐氏这会儿已经恢复了此前的从容,她刚刚从前舍房太妃处返回。太妃对她态度尚可,但也并没有对三子羞辱她而致歉,只是让她专心处理院事,不必近前侍奉。

这自然不足打消徐氏心中怨恨,房太妃自伤已经连累她由典事降为掌直,而且是仁智院这样一个注定被冷落的所在,这大概就类似于从台省中枢被贬到了偏远州县,无论职权还是惠利都大大缩减,这已经算是结下了仇。

更不要说那三个落难宗王居然还敢当着诸多宫役的面对她羞辱,徐氏心中自然积怨更深。郑金到来时,她正在重新擦拭被雍王拍打的心爱棋具,听到郑金说要暖舍,心中更是冷笑不已,一家贼逆门户不过是仗着血缘暂得苟延残喘,居然还挺有情调。

当打开食单看到上面罗列那些珍馐餐食,徐氏不免更加冷笑不已,只觉得这一家人真是愚蠢的可笑,已经沦落至此居然还妄贪口腹之欲。

她本来打算将这食单抛开不理,但略一转念后,还是唤来一名女史,着其将之送到禁中司膳处。刚才发生的事情,也让她意识到雍王一家虽然朝不保夕,但也不是她一个普通女官能够随意当面忤逆。

未来时间还有很长,她有大把的机会可以报复对方,也不必急于眼下就做刁难。食单上的菜品俱都珍贵豪奢,远不是眼下的雍王一家够资格享受,司膳处自然会予以回绝,让这一家人意识到自己的可怜处境,也完全不必她来枉作坏人。

可是食单送出后,过了一个多时辰,司膳处居然将餐食送了过来,大半菜品都齐,只有一些耗时太久或者材料无备的没有送来,但也都补偿了其他品类相近的菜品。

这不免让徐氏既惊且疑,心道莫非雍王一家处境有了转机?

她在被贬之前,也仅仅只是二十四司一个寻常典事而已,能够接触到的消息渠道着实有限,对雍王一家的看轻也仅仅只是循于旧日所知。眼下司膳处所表达的殷勤,顿时让她有些拿不准雍王一家处境如何。

心中存有狐疑,徐氏便不敢再作倨傲,吩咐宫人将这些餐食送往前舍,自己更是亲自前往。

眼下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一家人都聚在房氏居舍旁侧的内厅中。李潼也见到了小妹李幼娘,这个时龄七岁的小女郎长得倒是漂亮可爱,只是身体并不好,此前一段时间的折腾也让她惶恐有加,因为脸庞清瘦而显得两眼很大,黑白分明,眼神却满是怯弱,也没有小孩子该有的活泼,令人望之生怜。

李守礼眼下正玩弄着把戏想逗幼妹开心,此前那场风波令得全家人都受影响,包括这小妹妹在内。偏偏李守礼仍是开朗懵懂,在席上卖弄他被幽禁这段时间里炼成的抛掷绝技,用纸捻成小团子指哪打哪,据说就连飞动的蚊蝇都每弹必中。

李潼看着李守礼兴高采烈地卖弄,偶或耍宝露丑,也令厅中欢笑连连,甚至就连被他强拉出来勉强列席的李光顺都不再愁容满面,间或拍掌喝彩。而那个小妹李幼娘则更是笑靥如花,脸上满是与年龄相称的惊奇与叹服。

可见没心没肺也不是一无是处,有李守礼这样一个天性乐观的亲人带动气氛,一家人在这种前途未卜的凶险境地中仍能得享片刻的欢愉。

不过也不是没有例外,李守礼的生母张氏坐在席上,看着自己亲生骨肉,脸上殊无喜色,甚至因为李守礼几次故意出丑逗笑而要张口呵斥,只是每每被房氏视线阻止。但仍能看出,张氏与目下厅中轻松气氛格格不入。

过不多久,掌直徐氏已经带领宫人们行入此中,先向太妃并三王见礼,这才殷勤的吩咐宫人布餐。房氏本来还诧异于徐氏态度的转变,但在看到如此丰盛的餐食后,不免又是一奇,待听郑金言道是李潼准备食单要作暖舍之俗,房氏眉眼舒展,望着李潼视线更显柔和:“阿奴真是有心人,不负你……”

李守礼却不理其他,看到满桌珍馐,不待旁人举箸,自己已经大吃起来。用他的话说,此前几日餐食简陋,已经好久没有吃过美味餐食了。

能够将身受苦难以稀松平常语调讲出,本身便是一桩天赋。但李潼听在耳中,却更加有感于一家人处境之可怜。

他与这一家人,眼下还谈不上有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但正是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他才不至于孑然一身孤立于这武周革命波诡云谲的前潮中,也更加深了改变一家人处境与命运的决心。

第二本:《晚唐浮生》

简介:公元年,唐僖宗乾符五年。这一年,王仙芝战死*梅,部众推*巢为主,号冲天大将*,转战南方。这一年,李克用杀大同*使段文楚,父子二人发动叛乱,沙陀兵马抄掠河东。这一年,江南盗贼蜂起,连陷州郡。这一年,河南连岁旱蝗,*士作乱。这一年,僖宗斗鸡击球,不理朝*。这一年,大唐风雨飘摇。这一年,后世穿越而来的邵树德有自己的理想。他想登高望远,看到的是万家灯火;他想游览山河,看到的是田园牧歌。他想孩童长得健壮,他想妇人免遭凌辱,他想老人能得善终。他想结束这个乱世。

入坑指南:

联系上了代北行营之后,天德*便时来运转了。

岚州的李劭遣人送来了大量补给,粮食、马料、箭矢、弓弦、药材、器械等等应有尽有。据说是从府库里直接调拨的,不过看样子比较旧,质量也一般,有些甚至根本就不能用。

也不知道之前那个窦瀚是怎么当节度使,府库官吏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砍头绝对没错。不过,唉,算了,世道如此,将就着用吧,有总比没有好。

岢岚*使贾敬嗣也让那个使者给郝振威、丘维道二人传了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守望互助,共抗强敌之类。

前任*使因为战败已被罢官,新官上任的他因为文人出身,不太能服众,手头又无财货邀买人心,一旦叛*杀来,怕是不能抵挡,于是便想到了联络新到的天德*,相约互助。

为表诚意,他特意遣人送来了二十匹战马、五十副铁甲以及一批枪、槊、刀、弓、牌等武器。

说实话,这个手笔不小了,尤其是那五十副铁甲,真的厉害。这会天下藩镇,一支*队若有三成披甲率,可称劲旅。注意,这个甲指的是铁甲,而不是相对廉价的皮甲。五十副铁甲拿出来,确实是相当大的诚意了,即便郝振威看了也有些动容。

郝振威还是比较尊重丘维道这个名义上的天德*二号人物的,因此收来的东西也分了他一份,计有五匹马、十副铁甲、六十根步槊、刀枪弓牌若干,当天就运到了营内。邵树德作为统兵官,当然责无旁贷地负责处理这些物资。

算上这次弄回来的十副铁甲,邵树德他们这个小集体里头已经有了总计二十一副铁甲了。没说的,继续分给自己手底下的队正、火长。

唔,最近关开闰比较低调,遇到自己时说话也比较客气、恭敬,那就分给他们两副,关某和他手底下的那个强全胜本就各有一副,这两副送过去任凭他们自己内部处置,邵树德懒得管了。

步槊是好东西!天德*官兵们普遍身高体长,力量过人,不少人更在枪、朔之类的器械上下过功夫。

邵树德想了想,决定将熟习步槊的人都调到自己起家的前、后两队,算上之前就有的十五根步槊,差不多可以组建大体完整的两个队了,在战阵上将是一股强大的助力——后世他也读过一些演义,银枪效节*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啊。

汰换下来的长枪,统一收拢起来作为储备武器,那些刀、枪、弓、牌一样如此处置。

打仗,是一种消耗很大的活动,战场上短兵相接几次,武器就会有磨损甚至损毁。

一般来说,战斗结束后这些有磨损的武器都要送到辎重部队里,让随*匠营的人修理。但如果当时没有随*匠人呢?或者情势紧急,容不得你慢慢修理呢?这个时候有没有立时可更换的备用武器,指不定就是关乎生死的事情。

*械储备,从来都是越多越好!

收到了*资粮草,听说后面可能还会有赏赐,天德*顿时定下了心。

郝振威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随意“转进”了,否则真当朝廷风雨飘摇,收拾不了你们一支孤*了么?于是,天德*一面修补城墙,一面好好整训了起来。

前些日子抓了不少朔州*俘虏,又强行吞并了遮虏*余部,再加上战前大量补入的辅兵,这队伍确实该整顿下了,不然怕是没有战斗力。

邵树德的本钱不大,区区两百人出头,不过他十分重视,抓训练抓得很紧。每五天一出操,他都跟着部队一起练,既能提高自己的技艺水平,也能和士卒们打成一片,增加威望和亲和力。

而不出操的时候,他有时候也会召集部下进行训练,比如今天就在练队列。

“一字横阵变向左一队成五火法,动!”

“一字横阵变向右一队成五火法,动!”

“一字横阵变向中一队成五火法,动!”

“五火竖阵变向前成一字横阵法,动!”

“五火竖阵变向后成一字横阵法,动!”

随着邵树德有条不紊的口令,受训*士们规规矩矩地按照口令进行队形变换。

而所谓的一字横阵变向左一成五火法,其实也很好理解,即一队50人先站成一字横阵,然后一火不动,其余火分别左转走到一火后方,对齐后立定,共排成五行,一火一行。向右、向中也是类似的练法,至于五火竖阵变向前成一字横阵,字面理解即可,就是恢复原来的一字横阵站法而已。

这些内容看似简单,但在这个年代要做到可不容易。首先你得保证有充足的训练时间,让这些粗鄙无文的*汉们熟悉这一套,以至于形成条件反射;其次*官治*严格,勤奋操练,不要像某些藩镇文恬武嬉,*纪废弛,那样自然什么都保证不了。

而且这些还只是最基本、最简单的一些队列套路。有些*阵娴熟的大将,还会要求训练各种阵型穿插、走位等复杂的东西,以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可以及时作出应对。

这些,都是很不容易的,初唐年间也许能够保证训练,中唐就已经有些废弛了。等到晚唐,关中、河南、河北诸藩因为战事不断,可能还维持着相当的水平,但南方很多藩镇承平多年,不习武事,训练更是大大荒废,战斗力的下降有目共睹。

古代征战,队列是最基本的东西,可能比武艺还更加重要。

天德*原本经常与草原部落交战,*士们虽然谈不上特别精锐,但也远远强于一般的部队,不然当初中陵水之战,如何能以堂堂之阵破敌?

薛志勤那三板斧,看似鲁莽,但换个差点意思的部队还真被他中央突破得手了,但他却冲不动天德*,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但话又说回来了,夫战,勇气也!现在天德*的精神状态和内部凝聚力,和之前却也不好比。

千里转进,消极避战,还吸收了一堆把“丧”字写在脑门上的降兵或败兵,人数是膨胀了,但战斗力可是不折不扣地下滑了。郝振威也是统兵多年的宿将,不趁着现在还有些时间,赶紧把士卒练一练,他可就白吃这么多年*伍饭了。

根据岢岚*的说法,前些日子幽州镇攻蔚州,因此李克用父子在取得洪谷大捷后,先是回兵代州,携大胜之势威逼代北行营的诸镇兵马不敢北进,随后暗中分兵,驰援蔚州,务必先把幽州镇兵马打回去。

由此也可以看出,叛*兵力不足,不过两万余人,却要防守老巢云、蔚、朔三州,同时还要派出兵马南侵代、忻、石、岚诸州,获取粮草补给,同时表现出一副强势的模样,让南边的官*主力畏惧,不敢与东、西两路兵马合攻,完全就是在走钢丝。

唉,说到底还是诸镇兵马各怀*胎,不齐心,朝廷的赏赐也不到位,这才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其实只要厘清了这些关系,财物、官爵赏赐到位了,可能只需河东、幽州外加阴山都督府的蕃部兵马,就能把李氏父子这个尚未完全成型的代北*事集团给剿灭。

但现在没有办法。卢简方挂了,曹大帅也挂了,宣慰使崔季康代理行营招讨使,但他是文官,武夫们听不听他的还两说呢。只希望他代理的这段时间撑住了,不要让集结在河东的诸镇兵马再来一次大败,保全住实力,等到新的靠谱的大将上任后,再慢慢收拾掉李氏父子。

从九月下旬到十一月中旬,整整五十天时间,天德*一直在遮虏*城练兵。坐镇岚州的李劭已经被正式任命为河东观察使,这人也确实比较有能力,两月来一直竭力为天德*供给物资粮草,保障了他们的日常训练及巡逻所需。

而天德*牢牢钉在遮虏*城,也使得叛*在草城川一带的活动空间被大大压缩。游奕使田星的骑兵三天两头在外活动,截杀叛*游骑、信使,有时甚至深入到朔州的马邑一带侦察敌情。

十月下旬的时候,有朝廷信使从北面而来,言及朝廷的宣慰使已经到达振武*,收服了当地守*,并令其婴城自守,严查奸细,防止叛*流窜入境。

得知消息的天德*上下破口大骂,他们从振武*过境的时候,人家当防贼一样防着他们,连口水都没送过,还要他们自己去攻打*项、回鹘部落征粮。现在朝廷使者一来,赏钱一发下,一个个就都忠于朝廷了。

呸,什么玩意!可怜李氏父子留在振武*监视的部下,也算是好汉子了,现在全都被砍了头,变成了他人的功绩,啧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十一月下旬,石、岚、朔、云、忻、代等州普降大雪,气温骤降。就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李氏叛*再度发起了大规模的南侵。

第三本:《江户旅人》

简介:横穿东亚的本写手又双叒叕穿越了,一八四一年的江户城,虽然不是站在巅峰的公侯将*,可向上昂扬的路程,也一样充满未知的意趣。

入坑指南:

什么!

水野忠邦那可是幕府谱代重臣,滨松藩十五万三千石大大名,官封从五位下式部少辅,任职幕府老中,且是德川家庆之“帝师”,怎么可能会答应给金丸家这样一个六百五十石的小小旗本做乌帽子亲。

况且这还不是重点,虽然忠右卫门的记忆很模糊,但是水野忠邦主持天保改革,并且改革以失败告终,他本人也被*敌们给斗下台的事情却不会记错。

选择这样一位历史上失脚的老中,借他的东风往上窜一窜还是没问题的。可是像是乌帽子亲这样捆绑在一起,那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啊!

忠右卫门当场就想开口建议阻止这件事!

可是看金丸家一家人的模样,从老的到小的,居然都是一副“还有这等好事”的表情。诚然金丸家一个小小的旗本元服能得到幕府老中的加冠,那真是十分荣耀的大事。而且以常人的眼光来看,水野忠邦注定是要大用的,人家可是帝师。和这样的人搭上关系,那不能再美了。

瞧着金丸一家人连助六似乎也对这个事情十分热心的样子,忠右卫门自忖是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说服他们推辞掉这个事的。况且看金丸义景的样子,大概率水野忠邦已经把这个事情给说定了,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在家里直接公布出来。

总不能让忠右卫门说自个儿是穿越来的,知道水野忠邦会坏事吧。那估计被人当做发了癔症的可能性最大,其次是喝醉了欠拍,肯定没人会信的。

张了张口,但是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忠右卫门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水野忠邦也确实奢遮了好两年,如果在这几年内真的混上去了,总还有跳船的机会。而且现在金丸家是金丸义景在当家,真要出了事,金丸义景直接隐居让位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江户幕府时期,很多诸侯以及旗本坏了事,用的就是这一招。除开极个别将*,大部分将*对于旗本的处置无非也就是“静默”,隐居让出家督,判处切腹的很少,至于直接改易或者剥夺领地处死的更是只有区区十九家而已。

想来就算水野忠邦真的坏了事,金丸家也不至于断绝!

自己的身份毕竟是个外人,能够旁听人家家里的事情就已经是给面了,至于上前指手画脚,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事情。眼下只好暂时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水野忠邦能多掌权一会子。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在忙活德川家齐的丧礼事务。江户城那是半座城都给动员了起来,天下间的二百六十余位大名,都是幕府的臣子,这时候也必须过来给德川家齐告哀。能帮忙的都要帮忙,御三卿代替德川家庆接待朝廷使者,御三家则是接待外样大名等等。

各司其职,忙而不乱,到底也不是头一回死将*了,幕府上下都有些经验。虽然上一次死将*已经是半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八四一年的新年……

惯例要去神社祈福迎新的活动也取消了,什么跃过破除厄运的茅草圈之类的“娱乐”更是没有。唯有各街町的寺社送来一枚小小的纸人,由各家各户按照人数领取,并在小人上写上姓名。随后便送入流水中化开的旧俗,因为不涉及娱乐,照旧进行。

据说只要把写着自己名字的纸人在放到水中之前,朝这纸人吹一口气,上一年的所有霉运都会渡到这个纸人身上。当纸人在水中渐渐化开时,约等于它这个替身已经把主人的一切霉运都带走了,图个心安吉利。

忠右卫门到是不怎么信*神这个东西的,但是既然穿越一回,本着来都来了/大过年的/自己还是个十六岁刚到十七的半大孩子的想法,入乡随俗也要做做的嘛。河岸边的男女都是一副虔诚的模样,有人还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至于内容无非也就是什么菩萨保佑之类的话。

小小的一张纸人,可不是寺院免费分送的,他给你送到门上那是他的事,但是你掏钱买就是你的事了。一枚纸人作价十钱,江户人口一百万都不止,基本上人人都会买,真是一笔相当不错的好生意啊。

所以养出了一帮有钱去吉原快活的和尚!

不去说它,只说德川家齐的丧礼在停灵四十余日之后终于准备纳骨安葬。地址自然是德川家历代所用的灵庙增上寺,旗本鸟居耀藏担任御厝(cuo)奉行,提前在增上寺进行整备和维护。其余幕府的大臣们,则在老中水野忠邦的指挥下,将德川家齐的大殓棺椁送往增上寺。

几乎所有的旗本和御家人都被充实进了送葬的队伍,沿途诵经的僧侣达十二万人之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忠右卫门都不敢相信这个国家居然有这么多的僧人。就这还是其中的一部分,甚至连一半都不到。

难怪将来明治上位以后,暗戳戳的搞了一出神佛分离令。表面上是要尊崇神道教,把自己塑造成为神道教的至高存在,让自己偶像化。暗地里未尝没有废释毁佛的意思在里面,寺院这么有钱,谁不眼红。

就眼前的增上寺来说,在明治维新之后,一下子就被划走了二十万坪(六十六万平方米)的寺领,全部充公。真真是自建立以来,所遭受到的史无前例的重创。据说连存放德川家康木像的安国殿都差点要被拆毁,最后强行分出来一个芝东照宫勉强存身。

安葬的典礼忠右卫门身份太低,没有资格去围观,连助六也都没机会瞧着,除了部分诸侯和大身旗本之外,增上寺也不放那么多人进去。真是可惜,这样的王室葬礼,动用超过二十万人的活动,也没有个什么录像机能保存下来,后世里也根本瞧不着了。

丧礼全部完毕,江户便也恢复了那个烟雨京华的样子,助六的元服典礼终于提上了日程,到底是免不了头皮挨水野忠邦刮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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